“我之所以感叹,只是做这簪子之人确是值得可歌可泣之人,据说那老匠人这么几十年年如一日,只打造这一种兔簪,从来没有刻过别的动物簪子,

        但是它所刻的兔子,却是形成各异,每一只都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一只只小兔子从他手里出来,仿佛瞬间有了生命一般……”

        “啊,还有这么神奇的老人呐,你这么一说,我也对他不觉更感兴趣了。”

        见有人竟如此执著,只对兔子这一种动物一生挚爱,林飒来了兴致,随口要求道,

        “那这老人现在在哪里?

        要不哪天有空,梅姨您带我去见上一见呗,

        我倒是想看看独独钟情于兔子的老人,到底是何有趣的模样?”

        “见他……”提到林飒的要求,梅姨眼眸一暗,颇有几分失落道,“他远在千里之外的陵城,且不说见上一面,路途遥远,路上就要搭上个十天半个月。

        退一万步讲,就算我们现在赶到了地方,我估计你见到那位老匠人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

        “微乎其微?什么意思?”林飒初是一怔,但是转念一想,这世上确实有一些奇人,虽然本领高超,但是却性格乖张,平时深居简出,不愿与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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