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娘,你娘自身都难保”,沈瑶那副惨状王朝义自然一眼就看到了,“赵广安也是个狠人”,这人他知道,千户的地位真刀实枪杀出来的,这种人自和那些尸位素餐的狗东西不一样,对孙若海应也是极其通恨,瞧他把这女人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面对这么一个恶鬼似的女人,硬都硬不起来,当然没人去寻她,“她怎么办?”

        耳旁有男人的吼声有女人的哀啼,李十三眼睛也不眨,“过几日开仗,放干了血倒在军旗上”,唯有此才能祭奠那些因孙若海之故死了的将士们的亡魂。

        沈瑶躺在地上,面前是刺眼的阳光,耳旁是赵碧清嘶声力竭的呼喊。

        她费力站了起来,直勾勾便走到了李十三跟前,她已经知道这个人才是这里头说话最顶用的那个。李十三的目光与她对上,眼前的女人满脸纵横的疤痕看不出一块好肉,唯独一双眼睛还算干净漂亮,可也被上头的疤痕打了个折扣。

        察觉自己竟看她看了好一会儿,李十三立马怒目而视。

        可眼前这奇怪的女人却直接跪在了地上,王朝义原本抽刀要提防她做什么,见此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果然是孙杂种的种,跟他一样的软骨头,以为这样我们就会放过她吗?”可话音刚落,便见那女人手速极快的在地上写写画画起来。

        与胡人交接的原野是一片黄沙,很容易作画。

        沈瑶天生一副好记性,她把来时的路都记上了,又有速写的功底在,没一会儿就还原出了整个原野的地矿,手指停了之后,她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李十三:“叫他们,放人”,她没有声音,配着那张脸像是撕扯鬼叫的女鬼。

        “你在开什么玩笑——”王朝义正嗤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