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文垂着首不敢说话。

        很快一行人便又再次去了郡主的闺房,说的是会诊,但其余大夫大都没什么用,大多是为了再瞧一眼赵如文扎那一针,毕竟如此神迹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这种失传已久的针法叫人传授给自己不大可能,可能瞧上一眼从中若能得些启发就最好不过了。

        沈瑶也随着诸人一起往过走。

        “你认识玄易之?”

        不知不觉间沈瑶发觉赵如文居然和自己站在一处,她看了他一眼。

        “不用否认,你得言语论调和他如出一辙,你是他徒儿罢?”赵如文问了一句,可也不需要沈瑶回答,“他早些年已经输给了我,手下败将而已,也不知叫你回来做什么?我劝你这会儿若能离开就赶紧走,莫到了后头走不了了。”

        沈瑶看了他一眼,“我师傅没有输。”

        赵如文瞪大眼睛,他年纪在一众老大夫跟前并不算大,可却蓄了长胡,原本该有些道骨仙风的感觉,可这么一瞪眼多了几分怒火。偏这会儿前面人多,催促着赵如文上前,他只得冷冷一笑撇了沈瑶上去。

        相蓉郡主就躺在那里,十年前的郡主不过十四妙龄,十年后也才二十四岁,正是大好年华却因昏迷枯瘦如柴干一般。赵如文额角冷汗涔涔,他立在床沿,又想起了沈瑶说的那一番话,没有输——玄易之没有输。

        玄易之确实没有输,他看着郡主快要醒过来,是他夸大其词叫人告诉了大长公主,最后一天他的药也并未端给郡主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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