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什么大病,身上不疼不痒。可人若睡不着那是最遭难的,谁得了谁知道!

        沈瑶道:“我虽不知其因,但你这病我能治,起码能叫你今晚睡个好”想起与他同症状的那汉子,“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能治,能治就好”,天晓得他多久没睡一个好觉了,又听那小大夫问他时间,忙道:“便是这福慧酒楼的东家,咱家定是吃他家的东西吃出问题来了!”能做到太监大总管的位置,要的就是一个细心如尘,“咱家原本只是觉得她家的东西味道可以,便偶尔叫小太监来送,后来越吃越香,像每日离不得一样,但您要晓得咱们是跟着主子吃的,哪能每日都吃,咱家从前也不是那重口腹的,可自那之后我就觉得夜里挠心挠肺睡不着,再后来者福慧酒楼的东家给我们这些老食客免费送来茶汤,这一吃我当日夜里就睡了个好觉,可后头不常出宫了,连着几日没喝居然比之前还严重——”

        是没什么证据,太医也查不出来,可王福认准了。

        “这福慧酒楼的东家定然是给咱家下了毒!”

        沈瑶想了想,道:“我先与你开几张方子,你照着我的法子去做,且先睡个好再说。”

        这人同之前那汉子还不一样,瞧着身子里头比那汉子还虚很多。许是因为年纪的原因,沈瑶香想,她给两人的方子自然也是不同的,“既你觉得这饭菜有问题,这些日子最好莫吃,那茶汤也莫喝。”

        王总管忙不迭的点头,他再御前混到这个份上自不是个蠢货,他便是怀疑这福慧酒楼的东家是和哪个皇子勾搭到了一起拉拢不成想要胁迫他。他今日这一闹就是想震出后面那人,然后顺水推舟答应,总得知道人是谁才好答话。

        可若能治好他管那些?

        “多谢小大夫,咱家这就去抓药,倘若今儿个能睡个安稳,明日必来送上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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