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是如此,可他不能对人构成威胁,未必就不能对那两车茶叶构成威胁啊!只见那人突然翻身站起,且手上多了一只个头很大的皮囊,木塞子已然拔掉了,就近扑到一辆车前,对着车上的茶团就是一通泼洒……唐云和和仲子主仆二人身形皆是一凝,心下都叫声不好,可等他们确认那皮囊内装的就是油时,那黑衣人已经扑向第二辆马车了。

        而此时唐云距破屋前的场圃尚有数丈之远,只见他一路前冲,同时填弹拉弓,可就在他要射弹时,那和仲子突然就窜了出来,犹如一只被激怒的山羊似地一头向那黑衣男子撞去。

        而那黑衣男子似乎早已察觉到了他,还未等他靠近,横里就是一脚踹了上去,和仲子啊地一声惨叫,被踹得倒飞了出去。

        “嗖——”一枚铁丸自唐云弓弦中间疾射而出,直奔那黑衣男子的后脑门,偏偏就在这个时,那黑衣男子却是陡然一侧身,将皮囊中最后剩下的油全部倾洒在车上。

        而那铁丸却是擦着那人的发梢疾射而过,消失在灯光照不见的去处。

        “你特么……”唐云气得咬牙切齿,他再次填弹拉弓,瞄准——而此时已然难以瞄准,只因那黑衣男子对他已然高度戒备。

        只见那黑衣男子缩身藏在车后,与此同时,从身上摸出了火鉴,正在打火。

        看到这一幕,唐云和和仲子主仆二人,都是吓得跳起脚来,那两车茶叶已被浇上了油,只要一沾火就会飞快燃烧起来。

        再经夜风一吹,那辆车茶团势必在瞬间就彻底付之一炬。

        “嚓——”黑衣人的手里突然升起一朵小火苗,大火成功,而唐云已是目眦欲裂,可他是远水救不了近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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