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是谁钻了空子？”
武岳眉头一皱，“少爷，是是大小姐厉如梦的人！”
厉绝深眉心一颦，“也就是说，厉如梦知道了，薄止渊的身份？”
武岳点头，“我猜测，知道了！这件事，只有我们查到了，薄家的人，是不知道的！如今，被大小姐知道了，怕是会捅出篓子来！”
厉绝深冷冷道：“怪不得，她知道这件事，还来问我。”
“什么？大小姐还有胆子，来问少爷你？”
“不是她，是仙仙。”
武岳点头，“原来，是姜小姐！她知道这件事的话，最大的可能，是大小姐厉如梦告诉她的！”
“除了厉如梦，不可能有别人。”
武岳忽然就恐慌起来，他的感觉很敏锐，“少爷，姜小姐大半夜去那个废弃工厂，干什么？我觉得，这事和厉如梦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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