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那女子说什么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这辈子都给孤做牛做马报答。”
萧允知蹲在刘御史面前问:“你猜后来她怎么着了?”
后来,孤就真的让她去同牛马作伴,她要一辈子,就给她一辈子。
没来由的,刘御史感觉一股冷冰冰的气息从尾椎窜到脑门,他本能地想远离这个看起来看危险的太子殿下,便猛的朝后退,这一退,早跪麻了的腿没跟上,他踉跄着倒了下去。
恰好就倒在萧允知腿边。
他发誓自己听见太子不屑地“啧”了一声!
萧允知起身拍了拍袍角告诉他:“孤自然是不允的,莫说孤这太子府并非什么阿猫阿狗想进就能进,若是她一哭二闹三上吊孤便允了,那岂不是显得孤很没有原则?”
“今后但凡有谁想替孤做决定,是不是都要来这么一招?”
“孤看起来,像是个人人操控的草包吗?”
刘御史怎么敢应!他发觉自己从前看错了太子,什么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这分明是头狼!
“臣知罪!求太子殿下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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