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坐在沙发上,也没人来给他倒杯茶的,就这么干等着,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耳边听着泽法伏案书写的刷刷声,只觉眼皮子越来越重,迷迷糊糊差点没睡着。

        “不错,你的性子很稳重,在我所有的学生中,想你这样性子沉稳的,不多。”泽法道。

        安德来了精神,站起身对泽法敬礼,大声道:“谢大人夸赞。”

        泽法站起身,绕过办公桌来到他面前坐下,抱着肩膀上下打量他,脸上很平静,突然指着墙壁上一副书法道:“认识那两个是什么字吗?”

        安德望过去,那副书法不小,上面的笔走龙蛇很是潦草,但大致还是能够分出是什么字。

        “认识。”他大声道。

        “告诉我是什么字。”

        安德看了看,觉得说出来不太好。

        见他犹豫,泽法给自己倒了杯茶,端起来道:“大声说出来,在我这里不需要犹豫。”

        “是。”

        安德又扭头看了看,最后才对着泽法大声道:“是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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