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牛山是个牲口脾气,没心肝的。

        此刻的确是在怀念过去,但也就前后一两刻钟的事儿。

        静默了没多久,便继续乐呵呵的歇着,喝酒吃肉练大刀就没闲着。

        等到第二天,照旧看戏,那表情,让人瞧不出喜、也瞧不出怒,就像是看别人的事情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这适应能力,也是无人可比。

        不管怎么说,选了彭氏是事实。

        这最后一天的戏唱完,谢牛山便得了个邀请帖,片刻没闲着,立即去账房支银子。

        谢溪给谢牛山定的月银是每月五十两,直接比卢氏在时,少了一多半!

        不过谢牛山倒也没说什么,有多少花多少。

        谢牛山去了酒楼,下一波人马也来了,酒楼这边,专门有不少人过来敬酒,这一坛接着一坛,没多久这人就晕乎乎的了。

        “谢大人?”旁边的人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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