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头一顿,扇子‘啪’的一声收拢,雕刻着祥云的白玉扇柄在手心敲了敲,“不过,这到底是咱们几个人私底下下的注,算不得多公正,因此呢,我建议咱们先拟一个协议,写明此次赌注是我们自愿下注,且无论结果是什么,拿出来的彩头可万万不能拿回去,找什么借口都不行!怎样,各位有意见吗?”

        莫寒端起悬浮在面前的茶抿了一口,眸子微闪,他自然知道司怀明这是什么个意思,或者说,在场的人都知道。无非就是昨日厉敬堂那一番暗暗提点的话惹到了司怀明,今日才故意弄这么一出。

        若是到时候签了协议,即便厉敬堂想要反悔,用中州来给司怀明造成压力,司怀明也不会害怕,毕竟他有协议在手,占着理呢。

        他自然是无所谓签不签这协议的,只是想来厉敬堂肯定是不愿意,但也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厉敬堂自己,谁让他昨日得意忘形了呢。

        莫寒暗自打量了一眼厉敬堂的神色,果真见厉敬堂整张脸都黑了下来,一双眼睛恼怒的瞪着司怀明,司怀明却笑得很是灿烂。

        “怎么了厉会长,不会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吧?”司怀明做出惊讶的表情,似是没想到厉敬堂会反悔。

        厉敬堂的脸色又黑了一层,几乎咬牙切齿的说:“我自然不会做不到,不过区区一个协议......只是司家主,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怀疑我们的品性么?”

        到底是会长呢,虽然很容易恼怒,但脑子还是很聪明的,这个时候不忘把莫寒和欧阳衡脱下水,只是他算错了这二人的想法,真论起关系亲近,司怀明的关系可是比厉敬堂和他们的关系更好呢。

        何况昨日厉敬堂那得意的样子,也让莫寒和欧阳衡心中不喜,只是碍于身份和面子,大家都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是以当厉敬堂试图拉拢莫寒和欧阳衡站在自己这边的时候,欧阳衡道:“我觉得司家主既然有这层考虑,那就肯定是有道理的,无非是一张协议罢了,签就签了吧。”

        莫寒看在司怀明大大方方借给自己传音镜的份儿上,也笑着道:“是呀厉会长,就是一纸协议罢了,走一个过程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眼见着二人都帮着司怀明,厉敬堂气得脸色僵硬,但也总算是反应过来,合着这三人原来是一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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