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贺杨顿时朝周雯看了过去，眼底全是打量。
周雯背脊瞬间僵硬。
“芊芊姐姐，她经常算计你吗？”戚贺杨出声问她，声音里尽是冷冽，但语调偏偏又极其轻缓。
尹芊芊笑了笑，“以前吧，经常演戏。”
“芊芊……芊芊，我没有啊。”周雯眼睛一红，“你是不是误会我了？”
她说话的时候，视线还有意无意地往戚贺杨身上瞥。
尹芊芊眼睛眯了眯，刚刚周雯也是跟戚贺杨一起出来的。
尹芊芊看向戚贺杨，“你跟她很熟啊。”
“不熟。”戚贺杨眉眼里带着高傲，“只是她说她是你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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