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了稳心神,她咬唇道,“秦总,说好我们各睡一间的,你回主卧去睡吧”
秦淮年没动。
黑暗中,被子下两人靠的很近。
秦淮年薄唇贴在她的耳廓上,吐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我一个人睡,太寂寞了”
他们分开以后,秦淮年都是一个人。
尤其每每到了周末时,少了她的陪伴,他独自躺在大床上,就会感到异常的孤独。
有很多的时候,秦淮年甚至还会辗转难眠。
低沉的嗓音,飘进郝燕的耳蜗里,同时也震入了她的心扉。
郝燕心头的一汪池水全乱了。
她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那你要说话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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