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能把这种调料带回国，还研制出来的，这世上除了你我，应该不会有第三人。”
张宝山迟疑了起来，他从未研制过这种剧毒之物，那张宝山是怎么中毒的？
古凡呵呵一笑，说：“这世上，能够把这种香料制造出来的，除了老头子跟你我之外，没有第四个人会。”
“除非……”
他的眼中，突然摄出两道渗人寒光。
张宝山身躯一震，脸上露出震惊：“除非，是有人偷学老师医术！”
古凡嗯了一声，他刚刚也想到了这一点，老头子一身的医术，只传授给他一个人。
就连张宝山，也只是学到了一丝皮毛而已，连他十分之一的能力都没有。
这种香料无色无味，就算是张宝山自己，也不一定能够研制成功。
也就是说，给赵钱下毒的，应该跟他们一样，都跟老头子学过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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