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综艺录制模式,在穆瑜眼中,实在有些简陋。

        又或者说,恰恰是因为结果导向太过明确、剧本的意味太浓,怎么都像是一场苦心准备又精心呈现的特长展示。

        穆瑜没有离开燕隼的视野范围,走向不远处的工作人员。

        他去找编导说了几句话,那个找过他的副导演也跑过来,搓着手来回打转,浑身都是隐瞒拙劣的紧张讨好。

        穆瑜原本要回去,见他这副一言难尽的架势,停下脚步:“坎伯兰先生要我做什么?”

        副导演听见头几个字就脸色煞白,呛了一口冷气,咳得天翻地覆:“没,没有!”

        虽说他的确是……按照坎伯兰先生的吩咐,暗地里照看这位不知哪里冒出来、究竟有多大后台的“余编剧”。可对面也严厉三令五申,决不能被发现半点端倪。

        副导演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纰漏,生怕搅进什么等闲人不该碰的暗流汹涌,心惊胆战,话都解释不清楚:“余编剧,您,那个,其实——”

        “我欠他份人情要还。”穆瑜说,“放松。”

        他的确有话要对坎伯兰说,对方这个状态,连传话器也未必做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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