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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封是淡紫色的,上面有印花,我接过收在手里嗓音难过道:“伯父伯母,请你们节哀顺变,亦然没在了,我也可以照顾你们。”

        宋亦然的父母压根不需要我的照顾,我这话是客套话,但倘若真需要我也会帮忙。

        宋亦然的母亲悲伤的流着眼泪道:“谢谢你席太太,然儿说过你是最懂她情绪的人,谢谢你生前带给她的这种感觉,谢谢你参加她的葬礼,更谢谢你与我们说的这番话。”

        我回身看了眼棺材。

        棺材里面是那个漂亮骄傲的女人。

        我和席湛离开了正厅,回到房间后我拿着手机联系了时骋,“你在哪?在宋家吗?”

        “我没在宋家,我在宋家门外,亦然的父母不让我进去守着她,我刚看见你们到了。”

        时骋的嗓音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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