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桓侯静静说道:“玄门之主此人行径,与太虚观保守派相似,虽然也有雷霆手段,但雷霆手段始终都不是他的第一选择,他要考虑的东西太多。”

        “用俗世中一句话,就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景桓侯语速不快不慢,声音如流水一般:“玄门天宗越发展壮大,他的顾忌反而越多,身上的束缚也越来越多,仿佛被上了镣铐锁链。”

        僧人徐徐说道:“贫僧却不那么看,若太虚观也像你一样猜度那玄门之主,未必能够如愿以偿。”

        景桓侯说道:“梧桐木心终究还是被送往梧桐林。”

        佛光中的僧人微笑说道:“梧树皇压制了伤势,对贫僧来说,并不是没有好处,不过是换一个行事方法罢了。”

        景桓侯哼了一声:“大师倒是没什么影响,本侯的麻烦却才刚刚开始。”

        僧人答道:“你无需担心,贫僧答应过你的事情,自然不会食言。”

        他抬起手掌,轻轻一挥,一幅光影图像传入景桓侯眉心之中,景桓侯身体一震,立刻闭上眼睛。“好,好,好!”景桓侯浑身气血都在震荡,如同地心熔炉一般,良久之后平静下来,睁开双眼,神光四射:“等等,不对,这是残缺不全的影像?”

        他直视僧人,僧人淡淡说道:“若是完整的,太虚观和大周皇朝得到后,你还有什么用处?如何能保全你?你自己若想私留,怕是瞒不过他们,只有在贫僧这里才能确保无虞。”

        景桓侯盯着僧人看了半天后,徐徐点头。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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