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那天把计划告诉我後,在大本营里休息了一晚上後,翌日就离开了。直到我在桌子上看到他们留给我的信,我才真正伤感了起来。

        他们的计划筹备了有一段时间了,筹备时间虽长,但却非常简单。

        文齐昕昨晚说,她爸是个戒心极重的家伙,而且出入都带着至少两个保镳,保镳们个个都是彪形大汉,别说想刺杀他还是抓走他,想从外接近他也是异想天开的事了。

        「我爸竞选时总说会多到社区里会见市民,当选後就没了这回事了。所以他极少在没保护的情况下贸然出现在市区里,想趁他外出或是落区时下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她在暗h的灯光下说。

        「那你们怎麽办?」我问。

        「y的不行就来软的,外来不行就从内打起。」阿飞cH0U出一根烟说:「这就是我们计划最重要的一步。」

        我整个人坐直,示意已经准备好专心听他们的布署。文齐昕横躺在沙发上说:「我之前一直消失,是怕我爸对我出走的事起疑心,他要是追问起来,你们几个都会惹麻烦了。他手下一群走狗官员,要调动一群警察来搜我们也可以。那我就常回去一下,让他别怀疑。」

        「原来如此,但你连外国大学学位都放弃走回来,还不气Si他吗?他还会相信你吗?」我从冰箱里拿出三罐啤酒,一人一罐。想起来,自从认识他们後,需要喝酒的时间也少了。

        「我没跟你说我大学读甚麽的吗?」她接过啤酒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