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yAn俊在信息里像是非常着急也同时非常沮丧,我不知道是所为何事,他只是叫我马上回去找他。

        我也没有多问,马上致电给他,我们约好了晚上在我们初次见面的那间清吧等,不见不散。

        待我在草地睡醒离开到回到市区的时候,那已经是下午的三点许,肚子饿坏了,便随便找了一家餐厅坐下来吃个饭。

        那是一间开了四十多年的老字号冰室,楼面不大,分了上下两层,装潢也没那麽讲究,平和务实。侍应的平均年纪大约就四五十岁,感觉全都是从年轻做到现在的老伙计,一个个手脚动作快而准,是熟能生巧的功劳。

        他们身穿一身整齐的白sE有钮衬衫,左边x前口袋上印着楷T的冰室名字,下身穿着蓝sE不一的长牛仔K,加一双黑皮鞋,就是他们穿了几十年的制服了。

        我一坐下就马上有人把筷子、胶匙羹、和一杯水放到我的饭桌上,侍应大叔满口烟味地问我要点甚麽,我看看墙上满满的餐牌,怕大叔嫌我慢,我赶快点了我最Ai的沙嗲牛r0U面,他随手几笔便下好了菜,丢下单子就走了。

        冰室里播着经典的老歌,一些年纪大的食客会倚在卡位的墙上,闭目跟着老歌的节奏哼唱着,伙计们看客人们唱得起瘾,也加入合唱。在天台的吊扇吱吱呀呀的伴奏下,整个画面是既古典、又温馨。

        你不能想到,时下新式的餐厅会有此番风景,伙计与老饕打成一片,乐也融融。

        当歌单播到薰妮的「每当变幻时」时,前奏还没完,我的眼泪已经滴满了我的面。

        这是我的老毛病,有些歌每当唱到我的心里去时,我都会黯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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