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自杀会」在短短的一个多星期来就由原来的两个人增至五个人。

        「自杀会」的成立,并不能减少社会令我们感到的绝望,也不是为了延缓我们自杀的续命灯。罗马非一日建成,我们自杀的念头并非单单因为某件事或某个挫折而成,而是日积月累的绝望和对生命的冷感而成。

        我们并不是懦夫,我们追求的,是b活着更富意义的事。

        在清吧里逗留了大约三个小时吧,我们三人在里头聊了许多绝望的念头,而占最多时间的,是三个男人对着痛哭无言的悲剧情节。

        要不是文君彦的一个电话打来,我想我们会坐到天亮,聊得上一晚。

        「喂,你们在哪里?」文君彦没表现出关心我们的态度。

        「我和阿飞在酒吧里喝酒。」我走到外头b较空旷的地方去,冷风吹得我头发直往後摆:「对了,我们在酒吧认识了一位新成员。」

        「这麽巧,我刚好也想介绍一位新成员让你们认识,你们带他回来吧,我和杨生在我家等你们。」她显得有点兴奋。

        随後我们回到了文君彦的家,开门的是杨生,他的样子还是那麽没自信,还带点鬼祟。而文君彦就坐在沙发上,旁边也坐着一个胖胖的nV生,短发及肩,电过的粗糙发丝染着暗棕sE,眼大大的脸也圆圆的,穿得很普通没特别,看似有点怕事。

        「她就是你说的新成员吧?」我问文君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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