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会成立至今,已经一周有余,当初在天台上的自杀热情,彷佛慢慢在心中被遗忘。我回看过去一个星期,除了认识了这三个人之外,好像跟原来的我没有甚麽不同。

        可是我再回看这个社会,别说一个星期,就算一个世纪,我生存的地方可能也不会改变,改变的只有这里的人,是会变得愈来愈无所谓,还是愈来愈能接受,这里的种种不公。

        我们还有快乐吗?

        还是有的,不过回想我们小时候,是甚麽让我们快乐?是天气晴朗点让我们可以出外游玩;是时间过快点让我们可以快点达到「我的理想」里写的明天;朋友多一点让我随时随地可以找人陪伴。

        现在却变成,只要刮大风下大雨让我们还有机会可以不上班,好天气没P用;时间不够用让我们不能完成我们手上的工作,时间过快点我们会失业;朋友再多我也没时间经营,经营了也不一定长久,长久了也不一定对自己有用。

        我们还有快乐吗?

        常言道,智者不惑,我倒是说,不智不惑。假如从我脑子里cH0U走一切智慧、思想和记忆,让我变回一个小孩,更甚是初生婴儿,我必须是b较快乐的。

        在脑海中再一次翻滚了这一系列这种负面思想後,自杀的念头很快就再次浮现在我脑海里。我又想起文君彦与我在天台时的情境,她说的来一次轰轰烈烈地完全梦想,至今还没有实际地要做些甚麽。

        我在脑中整理了一下,文君彦要解决首长、改变未来,阿飞要彰显大义、洗涤心罪;阿生要表达Ai意、建立自我。而我呢,就很简单地,想帮老伯留坐那个沥血经营半生的小舖,以其为象徵,保留我在世的所有回忆而已。

        我总是很负面的X格又不断地影响我作整理,它在脑子里不断SaO扰着我,犹如一只恶魔在耳根里嚷着我不可能完全我的梦想,叫我连这个也放弃罢了,Si就Si,有甚麽好罗唆的。

        也的确是,老伯的舖位处於街道最开始也是最尽头的位置,而这条大街自从发展起来後,地产商就不断地加舖租价钱。那时候听老伯说,他快把花半辈子蓄来的钱都用在了应付舖租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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