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江培民是用了狠劲儿了,江蕴礼的脸偏到一边,他白皙的脸上迅速呈现出来一个狰狞刺眼的巴掌印。

        被打了,江蕴礼非但没觉得生气,反而还悠哉悠哉的笑出了声,他舌头顶了顶腮帮子,面部肌肉拉扯得有些火辣辣的疼痛感,他吊儿郎当的说道:“你说的光明大道是什么?继承你的公司?与其说你们生了个儿子,不如说生了个棋子,我出生的意义就是来延续你的心血对吧?远江是你的心血,不是我的。”

        在别人眼里,他是个富二代,用别人的话来说就是,含着金钥匙出生,有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甚至不需要付出太多的努力就有一座现成的商业帝国等着他来继承。

        可没人知道,这些他都不想要,也不需要。他想要的是来自父母的关怀与陪伴。

        幼儿园的时候,学校有亲子活动,他打电话给江培民,说:“爸爸,sunny老师说中秋节要到了,让爸爸妈妈陪宝宝去学校一起做月饼,爸爸,你和妈妈能回来跟我一起做月饼吗?”

        江培民的回答永远都是---爸爸很忙,爸爸没空,爸爸暂时回不来。

        小的时候,对父母是有一种希冀与期待的,希望他们能快点忙完陪他去游乐园玩。

        可随着年龄逐渐长大,他天真的希冀与期待也逐渐消失了,变成了失望。他也从害怕孤独到习惯孤独。

        他承认,打架、抽烟、逃课,并非全然是叛逆期作怪,是他故意为之,也可以说是跟江培民对着干吧,江培民想让他做个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那他偏要做个坏事干尽的不良少年。

        姚清秀轻轻的抚摸着江蕴礼红肿的脸,她痛心的啜泣着:“不是,儿子,你误会爸爸妈妈了,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