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晚在这个镇里留宿了一晚,第二天又在附近看了戏,这才回到了淮岗镇。

        回程的路上,花朝针对看的那一场戏感慨。

        “都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我看不假,那个信誓旦旦要和妻子一生一世的书生,考取了功名之后,被公主看上,奉旨休妻娶公主,看似是情势所逼,实则就是不忠。”

        她一大早看个戏看郁闷了,这戏的结局稀巴烂。书生休妻后,虽然给了原配妻子很大一笔安置费,但是原配妻子还是上吊了。

        宁死不屈,不要书生风风光光干干净净去做驸马,非要他留下个为了攀附富贵,逼死原配的恶名。

        听着是挺痛快的,好像能引起民怨沸腾,但是自古民怨除了沸腾,又真的有几个能令权贵折腰?

        到最后指不定书生只是名声不好一阵子,很快就能重新寻了大儒大家给他正名,然后风风光光做驸马。

        花朝靠在师无射怀中感慨,“为什么女子都能以死明志,以死殉诺,偏偏男子背叛就要说是情势所逼?”

        她不受控制地想起上一世的谢伏,那时候花朝就像这书生的妻子一样愚蠢,总觉得谢伏身负血海深仇,每一步都是情势所逼。

        但是如今看来,这岂不是个笑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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