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这辈子面对这样的情境太多了,花朝除了门打开的时候,被吓了一下,等到师无射和武凌进门,花朝已经淡定下来了。

        但是花朝低估了谢伏刺激人的手段,就在花朝见了武凌和师无射都进屋,把法器镇灵钟收起来的时候,谢伏拉住了花朝手臂,说道:“朝朝别怕,你先在床上坐着,我跟师兄们解释。”

        花朝被他搂抱着,按到床上坐下,垂落的床幔正好把她错愕的神情给挡住了,搞得好像她真的躲起来了一样。

        谢伏随便拢了下外袍,一副主人翁的姿态,朝着门外进来的两个人迎上去。

        这时候花朝听着窗户外面的打斗声还在继续,之前那个骂人的女声继续道:“你这个下贱的野种,我今天就送你去见你那下贱的亲娘!”

        话音一落窗外阵法被触动的嗡鸣之声越发急促。

        花朝本想起身去和进屋的两个人解释的,但是窗外这声音她越听越是耳熟。

        这种肮脏的骂人方式,花朝记忆里只有一个。

        花朝回头看了一眼进来的两个人,和迎上去的谢伏,没去理会他们说什么,径直走到了窗户边上。

        师无射进门看到谢伏形容的一瞬间,面色已经肉眼可见的开始结冻,看着谢伏的眼神,简直像是看一个死物,但是他还分得清轻重缓急,压抑着怒火没打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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