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脑子嗡嗡的,她不是怕,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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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朝内心咆哮,但实际上确实被师无射今天给撩拨得有些发软。

        如果是谢伏那样的人,无论做出怎样勾引人的行径花朝都不会觉得奇怪,也很难被蛊惑,因为她太了解谢伏,甚至能根据谢伏细微的表情和动作揣测出他的心里在想什么,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但是师无射这样常年不苟言笑不行于色的端持之人,突然这般气场全开,直白地展示出他的侵占欲,甚至还直来直去地说出弄不弄得这种话,他又丝毫不会像谢伏一样掩饰,不懂推推拉拉的技巧,不会七分拘着三分坦露那样收放自如,但这样却更要命。

        这就好比涓涓细流和山洪倾泻,前者流过身体春花秋月凉爽宜人,后者……能把人直接冲死。

        花朝听着师无射的话,感觉自己血液要把经脉都爆开了。

        师无射说完不弄花朝,还就真的不再怎样,自己抬手把上衣脱了,放在床头上,然后起身按照花朝说的,趴在了床上。

        花朝旖旎的心思和发软发烫的四肢,一看到师无射背上的鞭伤,瞬间就像是被截断的洪流一样,收敛得干干净净。

        她皱着眉上前,凑近一看,脸更红了,这次是吓出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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