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其实我一点也不擅长。可能有人天生悟性高,而我就绝对属于悟性低的那一类。仅有的一点技巧也几乎全是从他那儿学到的。

        同样是吻,靳予城每次都能轻易让我沉沦深陷,可我却好像无论如何也无法调动起他的情绪。

        水声无休无止,头发已经全湿,一绺一绺挂着水,粘在脖子里让人难受。我想我此时肯定跟只落汤鸡没两样,而面前的人依然岿如磐石,毫无反应。

        有那么一刻,我心里只有愧怍和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的羞耻。

        几分钟之后,我放弃了,狼狈地松开手不再纠缠他。可转身刚想逃,肩膀却又被攫住,一只手大力把我揽过去,另一只手不容分毫抗拒地钳住我下巴。我仰起头,闯进眼里的目光深得不能再深。他俯身压过来,吻住我的唇舌,近乎狂乱地吸吮啃噬。

        我没想过他会反过来这样对我,在猝不及防的袭击里心颤不已。他吻得似乎不尽兴,抱起我把我死死抵在墙上,扯开衣领从耳根脖颈一路逡巡着到锁骨,肩头……

        我招架不住,甚至觉得被嘬咬得疼,可很长时间没有接触过的身体也好像被唤醒了一般。酒后的迷醉放大着所有感觉,我不由自主迎合回应,嗓子里发出细丝一样的声音,什么都没法再去想。

        温热水汽氤氲了整间浴室,仿佛也润湿了整个世界。很久,我以为靳予城会就这样在这里要我,他却还是松手,放开了我。

        水花仍在不停溅落,在我和他之间形成一片帘幕。

        “记住,这么吻,才能让人满意。”沉沉喘息里,几个字不那么听得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