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之间就像隔着个巨大无比的结,现在,结不仅没法解开,还越缠越紧。

        我垂着眼,只能硬着头皮说:“有些事没法解释,但希望你能相信我。事出有因,我没有对不起你。”

        完全不好笑的事,靳予城竟然笑了一声:“好,我信。”

        然后眼里那点笑意又迅速遁去:“相信你这副模样跟许律那家伙独处一室,你们也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发生。”

        胃里突然烧灼般一阵痛,嗓子里哽得发不出声。

        他垂眸发动车,始终面无表情地控制着方向盘。车在灯火辉煌的夜色里穿梭,身旁的人明明近在咫尺,却好像隔了一重跨不过去的鸿沟,远在万里之遥。

        后来我们一直没说话。我的头又开始疼,脑子里像塞了块石头堵在血管里。

        那晚回去后,我真的病倒了。持续高烧,没日没夜地睡了三天三夜。

        印象里有医生、护士在屋子里走动,来了又去。好几回angela和肖青偷偷进来,又马上被黎姨哄走。却一次都没有看到过靳予城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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