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吧。”我勉强笑笑,“但也改变不了什么实质上的事情。肖扬还是不会跟颜安青离。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是真的感情太深,还是颜安青道行高,太懂得拿捏他的七寸。只要她一装柔弱,他就立刻心软。”

        李茹呵地笑出声,撩了把头发:“其实男人没有多复杂,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又不让他碰,高冷得像块冰一样捂不化啃不动的,他当然要转头去找那个对他百依百顺的女人了。”

        高冷?我还是第一次听人用这样的词形容自己,一时没吭声。

        李茹不知在想什么,收敛起笑意沉默了一会,突然问:“那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淅淅沥沥的雨声中,这句话听起来有些虚无,却是在提一个实实在在的生存问题。

        我看看坐在一旁认认真真舔棒棒糖的肖青,没有多想低声说:“找工作,赚钱养活他。”

        晚上李茹去上工,我安顿好孩子,躺下一直到半夜都没法闭眼。

        “高冷”,“像块冰捂不化”这些无意中的话让人心颤。在靳予城眼里,我也是这样的形象么?我总拒绝他,他也会觉得我心冷无情吧?

        虽说一段感情中大致都是男人处于主导地位,可想想也是,男人肯定也是希望自己的主动能得到回应的。跟纪夏,甚至苏曼安比,我确实太压抑了,一直在把他往外推,不懂得争取。

        可我该怎么面对他?受过伤的人早就习惯了把自己包裹在厚厚的壳里,像蜗牛一样只会用触角试探,一旦有什么差错就立刻缩回去。这几乎成了我的本能。我从枕头底下摸出从酒店拿回来的那枚打火机,抚摩着钢制的机身,那上面似乎还留着他的温度。

        眼角有些湿,我把头埋进枕头里,强忍下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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