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病了。”他低声吐出几个字,抱着我迈开大步往楼梯那边走去。

        “我没有。”

        我挣扎了一下,他停下脚步,双臂环得更紧,沉着声只说:“抱住我。”

        地面离得很远,鼻尖全是他身上的凛冽气息,坚强有力的臂膀和那张冷峻的脸,让人忍不住遐想……

        我迟疑着,还是小心翼翼把胳膊搭在了他肩上。

        上楼时靳予城径直往他房间走去。我本想下来,他没让,一脚踢开门,把我扔在那张大床上盖进了被子里。

        “靳总,我……”我挣扎着坐起身,这才发现头真的晕得厉害。

        他转身在抽屉里找了一堆东西,回来时往我嘴里塞了支温度计,打量我一下又说:“把外衣脱下来吧。”

        我那天穿的是件一件式的连衣裙,针织衣料很吸水,刚才在雨里淋了一圈,几乎都湿透了,也确实,冷冰冰的贴在身上难受。

        可底下只穿着内衣……我含着温度计没法说话,红着脸也没动。他淡然看看我,坐到床边,干脆伸手一颗一颗替我解开胸前的衣扣。

        我全身僵硬地任他做着这一切,脑子里空空的好像忘掉该采取什么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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