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锦砚仍在拼命吸烟,烟雾中,侧颜如剪,俊美得不像个真人。

        布卡别过头不再看他,那么得瑟,离开的时候还学着电视里的风骚女人小屁股扭一扭,扭得别提多风情:“总之,你叫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会很乖的哟。爽气吧?四百亿啦,毛毛雨啦,哈哈哈哈……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哟,贺兰少主……”

        门,关上。

        布卡的眼泪汹涌狂流,靠在门上半天无法动弹。轻贱地离开,永别了,贺兰锦砚。

        不堪的开始,不堪的结束。很配套,很好。从此,她可以忘记他了。

        只是布卡怎么能说出,当他们纵情欢爱之时,她从未想起过叶初航。尽管,她是那么被动地接受。

        像雾像雨又像风的一段记忆,也许将在她的内心,烙出一个永恒的烙印,一生都无法销毁淡去。

        布卡感冒了,这一整天便是在无比颓丧的情绪中,又哀又衰地边打扫卫生边哭泣。

        她给韩奶奶打了个电话,说公司加班,就不去接阿沐达出来玩了。

        布卡本来每周末都会带阿沐达去公园划船看飞鸟,但今天确实不在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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