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我知道你是为了何事而来。”冷炎廷随之打断了童以沫的话,手中拿着毛笔,继续若无其事地练字。

        童以沫轻轻地将手里的粥碗,放在了书桌上,然后主动站到了冷炎廷的身旁,替冷炎廷磨墨。

        冷炎廷并未看童以沫一眼,一边握着毛笔写着自己的字,一边话中有话地说道:“小景的事情,是他咎由自取。而你现在要做的,应该是要独善其身。”

        “昼景是我的丈夫。”童以沫斩钉截铁道。

        冷炎廷却嗤笑:“所以,你打算助纣为虐?”

        “爷爷,如果是大哥犯了错。爷爷一定会拼尽全力保全大哥。那么为什么昼景就不行?昼景也是爷爷的亲孙子,为什么爷爷不肯保全昼景,重新给他一次机会?昼景不能去坐牢!他如果坐牢,这一辈子,就真的毁了!”童以沫声音哽咽道。

        冷炎廷不以为然地反驳:“真是妇人之仁!”

        首先,他可以肯定,他的长孙冷夜沉才不会去做这种事情,其次,就算冷夜沉犯了错,他身为爷爷,也会让他的长孙,自己去承担所犯下的错的一切后果。

        冷家确实家大业大势大,但并不代表,冷家的子孙,就可以利用这些便利为所欲为。

        坐得端、走的直、行得正,堂堂正正去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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