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太颠簸了。

        浑身都被颠得疼不说,只觉得刚吃进去的晚饭都要被颠出来。

        反观对面的四叔,在这么颠的情况下,居然还能睡得那么香,香到甚至都在打鼾,景宁就觉得佩服。

        眼见着他的身子在剧烈的颠簸下就要往下倒,景宁连忙上前,扶了一把。

        将他扶稳靠好以后,这才又坐回来。

        同时,在心里默默的掐着表计算着时间。

        村子里没有钟,她又没有带手表,所有的时间,都只能靠日出日落来自己约莫估计。

        这无疑是一种很难受的感觉,但没有办法,她必须得克报。

        感觉大约是走了一个半小时,牛车终于停了下来。

        “四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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