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眉,眼神里有戾气,温情对他设了很高的防线。
可在他看来,她之所以留校任教,与高默然,应该不无关系吧。
想到这些,他心里一阵不爽。
第二天,两人乘一辆车出发。
路上,他问她:“你今晚有安排吗?”
她看他:“打工。”
“取消,今晚我有个酒局要参加,你陪我一起过去,算作上次我在酒吧帮你解围的报酬。”
“上次我不是已经谢过了吗?”
“在我看来,那不是谢,是一种折磨,让对方觉得舒服,那才是感谢。”
她努嘴,资本家都这么会算的吗?
“我提前声明,我不喝酒,也不帮你提供色诱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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