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笙看着谢东阳好半天，才缓缓开口，“我最开始以为是你母亲。”
“后来呢？”
一听华笙这意思，就是还有下文啊。
“后来我发现，其实是那个人故意混淆视听的，让我和风兮都误以为是你母亲，但其实不是。”
“难道，是我嫂子？”谢东阳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不管是谁，都是他们谢家家里的人，他肯定从感情上就无法接受。
华笙没吭声，但那表情显然不是。
谢东阳脑子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闪过一样，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华笙，“是……是……是瑶瑶？”
华笙这一次，才微微点头，是的，就是谢东瑶。
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她的呢？
应该就是从那次谢家人怂恿在一个不能出殡的日子，让谢东阳这个愣头青，楞是强行给哥哥和父亲出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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