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妧将楚墨尘挡在身后,笑看着周妈妈道,“没事,相公闲来没事吊嗓子呢,是吧相公?”

        他又不用去唱大戏,要吊什么嗓子,楚墨尘忍着额头跳动的青筋,道,“是,在吊嗓子。”

        周妈妈就放心道,“没事就好。”

        等周妈妈一走,楚墨尘就望着明妧,从牙缝里蹦出来几个字,“你要谋杀亲夫吗?”

        “相公,你发音不够飘准,是禽夫,禽兽的禽。”

        不给他一点教训,真当她好欺负。

        看着明妧双眸闪亮,眉梢上挑,碧波流转溢彩流光的模样,楚墨尘没再说话,他能说他现在浑身都疼吗,明明她扎的穴位和昨天没有区别,可就是疼的他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会扎针医术高超的女人更是招惹不得。

        喜儿拽了拽明妧的云袖,让她见好就收,明妧收了银针,帮楚墨尘涂药膏。

        冰冰凉凉的药膏抹在腿上,舒服的人直想哼哼,这种感觉是以前没有的,他望着明妧道,“你刚刚是在帮我治腿?”

        明妧扔了一记白眼过去,“不是给你治腿,难不成是在你腿上绣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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