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妧伸手接了,道了谢,打开见是一支金簪,上面镶嵌了红宝石,阳光下,璀璨耀眼。

        喜儿惊艳道,“好漂亮!”

        明妧转着金簪看了一圈,越看越喜欢,她道,“这么漂亮的簪子,如果我猜的不错,也是出自沈三姑娘你的手笔吧。”

        自己设计的簪子得人喜欢,沈三姑娘心情愉悦,她点头道,“叫我妙言吧,沈三姑娘听着太生分了,娘说她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聪慧的姑娘,让我多向你学习呢。”

        如果不是明妧,她当日早就投湖自尽了,娘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如果不是明妧,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药膏被吃里扒外的丫鬟偷给了二房,拿去讨成国公府大太太欢心了。

        她的容貌,她的一生,远没有那些自私自利的人前途重要,便是这会儿想起来,也还觉得鼻子泛酸,心寒阵阵。

        明妧不知道,当日沈大太太从侯府走后,回东宁侯府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审问丫鬟,揪出了背后偷药的人,因为家丑不可外扬,再加上长辈包庇,赔偿了一万五千两平息此事。

        只是晚一些恢复容貌,就能看清楚一些人,沈三姑娘觉的值得。

        明妧领着沈三姑娘去给老太太请安,老太太送了她一只玉镯,不管怎么说沈妙言额头的伤也因明妧而起,明妧帮她买药是应当应分的,沈大太太会做人,侯府自当礼尚往来。

        给老太太请安之后,明妧陪着沈三姑娘在花园逛了半圈,她就告辞了,明妧送她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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