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你说句话。”她在一个还未寿终正寝的照明灯下停了下来,带着严肃,像极了老班凶人的模样。

        但是我打断了她:“我先问你个问题。”她有些呆,似乎没想到我会抢话,不自在地把耳侧的头发撩到耳后,“你说。”

        “你有天文台钥匙?”我问。

        她回答:“我爸是一中的校长,小姑是我们班班主任,六中的天文台就是个面子工程,不让进,所以我就把见面约在一中天文台了,想长长见识。然后就遇见你啦,然后我回家问我爸天文台的事,再然后我就知道你在小姑班,最后我就转学了。不过这件事你要保密啊,不然别人知道校长的女儿在六中,那多尴尬。”说罢,她直勾勾看着我,“你还有问题吗?”

        我皱紧眉头,有些不自然的、带着我自己都还没有察觉到的紧张问着:“你这样讲的意思是,转学是因为我?”我的问题迎来了她的大笑,笑了几秒才意识到我们在旷课,她用手捂住嘴,挡住了笑声:“开玩笑的,我爸爸想让我高考逆袭一下,我就来一中了,也没想到我们那么有缘分,没问题了吧。”

        “没有了,你继续。”怪不得上次罗广州说老班拉着转校生的手各种交代呢。

        我等着她的开口,她磨蹭了几十秒:“我是觉得我们可以处一下。”她把俩个食指指腹轻轻的碰着,脑袋低垂着。

        我也顿了几秒,“好。”

        她抬起来头,不可思议,“那么爽快!我准备的一堆子话还没有说出口。”

        几秒后,褚真语跟上我的脚步,同我相同频率的前进速度,把脑袋转向我,眉开眼笑着:“你是不是传说中的闷骚啊,口嫌体正直。”我静默了片刻,当然不会坦白刚才自己因为她戳中内心而慌乱不已,“有利无害,可以一试,不过早恋不好,恋爱要做的事情还是等在高考后。”

        “只要你答应了,还怕感动不了你!”褚真语说完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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