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顺河县便靠你了。”皇帝拍了拍沈致渊的肩膀“傅国公把持朝堂,朕能相信的人只有你和慎行,此事又事关民生大计,只能辛苦你走一趟了。”
沈致渊颔首,许是长时间未能安眠,眼底淤青,下巴处竟还残留胡渣,与他一向整洁干净的形象很是不符。
“臣明白。”
“去吧。”皇帝瞅着烈日炎炎却闷热潮湿的天气,脸色愈加的阴沉。
本该立刻启程的沈致渊此时却有些迟疑。
皇帝对此心知肚明,摆了摆手“清欢的事你不用自责,无你无关,事关皇族机密,朕也不能对你细说。”
沈致渊微微一怔,随后颔首“那郡主何时清醒?”
闻言,皇帝的眼眶又是泛红了,声音透着悲恸“老天爷开心了,清欢自然就醒了。行了,去吧,别耽搁时间了,行礼已经备好了,你直接去顺河县。”
沈致渊唇角微动,纵使心底不安,但终究没有停留,因为顺河县的几十万人还等着他救。
而,此时的沈府。
“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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