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以前她一告饶,无论做了多大的错事,沈致渊都会无条件的原谅她的。
可她算错了,此生的沈致渊哪还是那个为情所困的少年郎……
“我才疏学浅,教不了县主。如今县主即将及笄,终归男女有别,师生二字还是罢了。”
沈致渊眉眼平静,似是再说什么芝麻小事,可这一字一句却如同重锤狠狠的砸到温婉的心尖,撕心裂肺的疼,痛入骨髓仿佛将她唯一的执念撕碎碾压。
“常青,送县主回去。”
说罢,竟是直接将药瓶放在桌上,然后转身便坐回了书桌前开始处理公务,仿佛那个泪雨梨花的女子只是臆想。
不知何时,沈致渊的贴身侍卫常青已经立在门外,听到主子的吩咐后,再看到哭得伤心欲绝的女子,不由得头皮发麻。
“县主,请吧。”
温婉都不知道她是如何回到温府的,只知道她走的时候,那人从头至尾都没有再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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