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到了现在,还不肯醒悟吗?就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吗?”
“……”
“难道,他们也仅是对付我的棋子而已?”
说着,时进气愤了。
“我最后一次见,我还是郑重重申一遍,我不会打那一半股权的主意,因为一点也不值得。”
秦远冷笑。
“时进,尽管装高尚吧,我还有眼睛看的。虽然我现在极狼狈了,没准以后比我更狼狈。”
“真的没得救了,连一点良知都没有。”
搁下话,时进走了。
律师的神情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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