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为例。”上官紫烟温润的眸子望着苏泽轻叹了口气。
苏泽如死水般沉寂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惊讶,他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并拢又了又松开,松开了又并拢。如此反复了三四次,终究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疑惑:“主子,平日看你聪明谨慎,在人情世故方面也是行云流水滴水不漏。怎么偏偏寻常人都可以处理好的事情,在你手里变得这么僵?”
上官紫烟清澈的眸子微僵,他原本死水般沉寂的心扑通扑通的快速跳动着,扯动那本就没愈合的伤口。
“我喜欢,要你管。”他故作凶狠的朝着苏泽说了一句,转身像犯了事急于离开案发现场般的嫌疑人般急促逃开。
只剩下苏泽不知所以的愣在原地。
回到寝殿后,上官紫烟走到一扇绣着翠绿青竹的屏风后,忍着疼痛用染血的双手撕下那与血肉融为一体的白色里衫,露出月牙般光滑的健硕胸膛。
伤口被撕裂的剧痛使得他原本饱满莹润的额头覆上了薄薄的一层细汗。
鲜红的血从被撕裂的伤口处再次蜿蜒的流出来,通过他起伏不定的胸口被带到线条流畅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在那半褪到腰间的衣衫上留下暗红色的血渍。
上官紫烟吃力的抬起双手朝着胸口血流不止的伤口缓缓注入神力。
那恐怖狰狞的伤口在神力的润养下慢慢的愈合,最后只留下了一个淡粉色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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