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东宫,太子。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那是人人羡慕的刀山火海,那是无数尸骨堆积的一层黄金针毡,那是熠熠的宝物,坐上去才知是刺肉钻骨的疼痛。

        隐忍,燕无恒自坐上去那一刻起便烂熟于心了。他能放下,亦能想的明白,最能忍耐,既然得不到索性便只能成全。

        清晨,朱雀大街。临街的铺子都还关着,只早早开了路边的早餐摊子。燕无恒拉着有壮东逛西逛,几步一家早餐摊,唯独不见这个点便支起架子做生意的酒铺。

        “诶,本太子不过是想找个地方与壮兄你把酒言欢,这些懒惰的商家却是一个有颜色的没有,个个店门禁闭!”燕无恒语气夸张,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商家没病,酒肆大多傍晚才肄业。商家也没想到那个疯子一个大早便去买醉。”有壮瞅他一眼,怼了回去。

        燕无恒是个疯子,自己疯还不行。

        昨日还情深似海泥足深陷,昨夜似乎还看他那屋中灯油一连燃了个彻夜。本想今早起床后再安慰两句,过去个面子。有壮便被他大清早闯入房中,屋外天还未亮,朦朦胧胧青灰颜色燕无恒便直接掀了自己的被子,遭头就喊要请酒。

        有壮只消要被他喊的耳膜震裂,他就是翻来覆去不想理那聒噪的凤冠鹦鹉,也被生生从床上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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