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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台上,皮鞭打在皮肉上啪、啪作响,花姑凄厉的惨叫声传来,台下围观的人群是不是爆发出一阵阵叫好声。

        “打的好,该!就该将她打一顿了丢海里喂鱼!”

        “快说,快说你的奸夫是谁!”

        “好!干的好!”

        “......”

        人群中咒骂声喝彩声一阵又一阵,花姑即便是被打的皮、开、肉、绽也不曾吐露那与她有染之人的半个字,人群中叫嚣着打死花姑的人更多了,季明月从未如此心凉过,捏紧了手里的沙子,突然一把扬起,趁着那独腿男人捂眼的瞬间,抽出发间别着的簪子扑到了那男人的身后勒住男人的脖子,发簪抵在男人的太阳穴处。

        就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季明月自上岛之日起便有做过最坏的打算,因而这只簪子,她刻意磨的又尖又细,就是为了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

        谁都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一时间都愣住了,连看热闹的人群都停住了。

        “都给我住手!”季明月朝着高台上的人、大喊,清亮的嗓音甚至还有几分颤抖。

        那几个海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停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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