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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吗？”楚九的声音平稳而有力，像是晨曦今天不回答她，就不会放她走似的。
“不是。”晨曦并没有丝毫愠怒的样子，只是平静地叙述一个事实。
楚九盯着晨曦的眼睛看了两秒，放下了手，转身往厨房走去。
“喂。”身后传来晨曦的声音。
楚九疑惑地回了头，似乎不知道晨曦叫她干什么。
“这样你就信了？”晨曦似笑非笑地看着楚九。
楚九也觉得有些好笑，自己这个受害人还没说啥呢，她倒是觉得自己的盘问太轻了？
“你说，我就信。”楚九坚定地看着晨曦，像是在表示自己的态度。
晨曦挑了挑眉，也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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