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渊己一郎把刀钉进野安和人心口,惯例将钱包穿在了刀上。钱包里放有野安和人的驾驶证。

        他低头看看老同学惊恐的脸,又暗中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小巷。

        只要能冲进去,在这么狭窄的地方,以自己的跑速……

        “砰”一声枪响,他身侧的水泥地被凿出一道弹痕,子弹几乎是擦着他的手臂过去的。

        沼渊己一郎一哆嗦,回头看向几米外的面包车。

        车边倚着一个带着口罩的卷发青年,正有点不耐烦的看着他。

        沼渊己一郎虽然穷困潦倒,人生失败到了极点,但他还不想死。否则也不会两次三番冒着巨大的风险逃狱。

        他垂着头走回车边,指着野安和人汇报成果“这样行吗?”

        回答他的是迎面而来的一股喷雾。

        第一次被喷,沼渊己一郎还以为这是组织新研发的毒药,自己是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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