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香菊刚刚才平复下来的心情再次掀起浪花,一双大眼睛泛起水雾,直勾勾望着禾雨。

        内心深处早已铺满委屈和不甘,她恨啊,可是又能怎样?

        她只是一个奴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主子不善、家人不在,她除了随波飘零,并无它法。

        香菊丰富的内心活动在表情上早已昭然若示,禾雨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微微叹了口气,似乎很理解:“叶家那儿,你主子是回不去了,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可是洪家呢,你们在那儿也是外人,眼下进退两难呐。”

        “其实真说起来,无论叶家还是洪家,下人的日子不能和我们王府比。

        我家王妃和善大方,从不克扣下人,这是根本比不了的。”

        叶宸的口碑在京城早已成为美谈,不光行善积德,还有对待下人的体恤。

        从她身边两名贴身侍女就能看出来,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明显是被惯坏了。

        可是惯坏也好,没惯坏也罢,外人只能当个闲人看着,事不关己他们只能羡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