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擒虎突然脸色一冷,一字一顿地道:“难不成是那个唐浮?”
“她来做什么?难道是负荆请罪不成?”
白母听言,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说着,心里已经在想如果真是唐浮,一会儿她要如何刁难这个害的自己的宝贝
女儿如今这般凄惨的罪魁祸首了。
下人想了想,却摇了摇头,“她说,她叫苏沐。”
白擒虎这才发话,“让她进来。”
“是。”下人告退,很快,苏沐便被人领着过来了。
一路上,她可没少听白家的下人们议论,都说白涟画伤的很重,半条命都没了,苏沐觉得甚合心意,白涟画伤的越
重,她酝酿已久的计划越是容易成功。
眸子里划过一抹阴测测的笑意,再抬头,对上白家二老打量的目光,苏沐眸子里已经泪光点点,“涟画伤的这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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