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思远收下了雀灵,深深看了姜宁一眼,似乎想要把他记在心里。
“去者已远,昨日之日终不可留。”
姜宁思忖了许久,临走的时候还是逼音成线,给陈清白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这话他本不想说,一来事不关己,多少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嫌疑,他自己到现在都还放不下韩水边,又凭什么要求别人做到;二来,痴情重情乃是陈清白身上的可贵之处,本也算不得什么错。
只是相比名字只有一字之差的平穷姑娘陈清平来说,他就显得稍稍有些不够豁达。
逝者已矣,不管如何追思,总归也是回不来了。
所以虽然有些多事儿的嫌疑,姜宁还是开口提醒了一句。
陈清白笑了笑,从怀中摸出来一只已经被压得扁平的粉色小纸船。
顺着折痕把小纸船拉开,递给了姜宁。
红色的烛泪如血泪,蜡痕下面,依稀有被水浸泡晕开的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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