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鱼贯进入厅中准备安排席位的时候,陈笃敬很是关注的看了自家女儿几眼。
……
“南安镇的那家商行,和我们没有关系吧?”
色目商人蒲寿高穿着一袭白袍,盘腿坐在名贵的毛毯之上,用金色的小刀切割着羊肉,慢条斯理的吃着自己的晚餐。
他食用的羊肉是河套地方西羌人养的羊,肉质肥美鲜嫩,不是福建本地的羊能比。远隔数千里赶来的羊群,价值在普通本土羊的十倍以上,加上来自西洋的名贵香料烤制而成,一头羊的价格抵得上州城内一户中产之家的部家资,而对蒲寿高来说,仍然是不值一提的小花销,压根不必放在心上。
蒲寿高身边和左右下首都是穿着白袍的色目人,大半是家族直系成员,少数是跟随多年的心腹,也是给了家族内的地位,这才有份在这间房子里陪着家主一起用餐。
不管怎样,蒲家这样的色目世家只信任自家人,也只任用自家人身居高位,管理遍及国的产业。
蒲家在大魏已经有过百年的时间,但他们只在表面上遵守大魏律法,其核心丝毫不变,一样礼敬他们的教主,生活习惯,乃至语言都没有改变过。
“家主放心。”一个中年白袍男子躬身道:“远亲,没有实际的联系,他们用蒲氏商行的名头,也就是想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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