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衙中,赵九重冲冲赶去之时,正好看到胡望跟一个布衣中年争执着什么,见他们二人都只是皮外伤,赵九重总算是放心了。

        “九重,你一定要来给我评评理。”胡望一看到赵九重,眼里顿时有了喜色。

        赵九重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声音中满是无奈“说吧,这次又是为什么跟人打架?”

        胡望一怔,心知赵九重又误会他,忙不迭解释“九重,这事儿可怪不得我,好生生的想做个生意,怎么又遇上了这种人。”

        言语间,他给赵九重指了指对面那布衣中年“我不说说了想买玉米倒卖吗,这人就是我找的中间人,这定金也给了,酒也请了,明明就谈的好好的买卖,他这睡了一宿就不认账了!”

        赵九重看向布衣中年,若当真像胡望所说,那就是这布衣中年的不是了。

        “没有,官老爷,我叫你听我讲啊,这不是邻县遭了蝗灾吗,他们那里的粮商双倍价钱将东家那玉米全买走了,您也知道,这做买卖的,只要还没有钱货两清,肯定是利益优先,我也不过是个中间人,也是为难啊。”布衣男解释着,态度陈恳,倒是说的有理有据。

        胡望怕赵九重听信了他的话,忍不住哼道“九重,你可不能相信他的话,这邻县离我们这么近,要是当真遭了蝗灾,为什么咱们县到现在还好好的?”

        赵九重瞟了他一眼,虽是不喜他这种说法,但也很认同他的观点。

        毕竟,若是当真有蝗灾,官府早就出面宣传解决了,为何他们到现在还没有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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