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现在怎么样?”芙兰有些担心地问。

        “非常不好。”尽管言辞有些闪烁,但是女官最终还是暗示了情况的严重性,“医生说最好多满足一些她的愿望,这样对缓解她的病情有好处。”

        听到这个回答之后,芙兰不禁有些哑然。

        时隔仅仅半个月,芙兰就重新在阿德莱德女士的邀请下再次进了宫廷。不过,这一次她再也没有了当时的兴奋和雀跃,只有紧张和忧虑。

        在侍从女官的带领之下,她再度走进到阿德莱德女士的卧室,然后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女士。此刻的她,嘴唇毫无血色,面色苍白无力,显然已经病重到了一定程度。房间里十分暖和,隔绝了外部阴冷的空气。

        看见芙兰进来了之后,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勉强地笑了笑。

        “女士!您还好吧?”芙兰不由得惊叫了一声,然后走到了床前。

        “应该是很不好了,您看得出来吧……”即使这种时候,女士仍旧还在微笑着,“虽然没有一个医生跟我明说,但是我恐怕是活不过这个冬天了,抱歉,原本我还觉得自己能够照顾您更久一点的。”

        “请别这么说……”芙兰连忙出声喝止“您才七十岁啊,现在还有很长的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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